是啊,他身为兵马大元帅,肩上担负着的是二十万大军的性命,是日曜王朝的前程,他若继续在儿女情长之事上分了心,那会沦为日曜王朝的千古罪人的!
“你能这么想,大哥很欣慰。来吧,我们比赛,看谁先达到那棵树那里!”逐尧皇调转马头,说道。
“好!”
“驾……”
“驾……驾……”
尘土飞起,漫天啸叫。
逐冥冽帐中。
流苏抱着被单站在门口,不跑,但是也不靠近。
“今晚起,你在这榻上歇息。”逐冥冽下巴努了努,指着帐中唯一的一张矮榻,说道。
“呵呵呵……”流苏突然傻笑了两声,将被单铺在离这矮榻最好的一个角落位置,“四爷日理万机,又要带兵打仗,这扑了羊毛毯的床榻还是你来睡吧,我这个吃闲饭的人,打地铺就可以了,呵呵呵呵……”
流苏知道自己的笑声听起来很干。
“本王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睡地上。”
“呃……本……本小姐也不喜欢占据别人的床,看着四爷你睡地上,我会不安的。四爷就不要和我抢地板了。”
“谁说本王要睡地上了?”逐冥冽说道,声音邪魅而充满了诱惑的味道,然后,一步一步朝蹲在角落的流苏走了过来。
“你……你不睡地上睡哪里?难道我们睡一张床吗?哈哈,四爷别开玩笑看,哈哈……“
他脱去了银色战袍,又脱去了玄色黑袍外那一层白纱,此刻那绸质的衣袍恰到好处地凸显了他健硕的体格,冷魅的神情充斥着他那张冷硬的面容,不时流露的阴佞的气息会令人一阵颤粟。
他一步一步紧逼,流苏一步一步后退,一直被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流苏……”逐冥冽双手撑在墙上,将抱着被单的她收纳在两臂之间狭小的世界里,“流苏,你今天笑的好难看,本王好好的心情被你破坏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好在有这么一团棉被堵在两人之间,不然她又要无所遁形了。
“四……四爷,你……你累了吧,我去给你倒茶……”流苏连忙要从他的禁锢中脱离出来。
“倒茶有下人会做。”逐冥冽将她拉了回来,说道。
“那那那……那我……我帮四爷把那脱下来的战袍挂好,再把四爷的弓箭和刀剑都擦干净……”
“你的手……不适合做这样的粗活。”逐冥冽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然后让她将掌心贴在他的脸上,喃喃道,“本王怎么可能让你去做粗活呢?”
“四爷……”
“现在天色不早了,什么事情也不用做了,歇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