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不假思索理直气壮地这样一说,燕采宁则是美眸含羞抿着红润润的芳唇忍不住笑了出来。
“胡彥青你?你不讲道理,这不平公!”
见我冠冕堂皇地明确表示我胡彥青就是要袒护燕采宁、偏向燕采宁,而旁边的燕采宁又是抿嘴一笑眸子里面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与得意,南宫妙晴气得琼鼻一皱很是不满。
“小丫头片子这都不懂啊你,朋友之间要讲义,恋人之间要讲情,只有关系一般般或者是陌生人之间才会讲道理讲公平的,懂不?”
我抬手揉了揉跳得霍霍的右眼皮儿赶快又给南宫妙晴补了个甜枣,“我偏向燕采宁袒护燕采宁那是必须的、天经地义的、不用考虑的;
不过你这丫头毕竟帮了我不少次,算是对我有恩,所以我今天要送给你一个十分珍贵的大礼!”
“哼,这还差不多!”南宫妙晴歪着脑袋追问道,“是什么珍贵的大礼呀,不妨先说说看?”
“稀世珍宝,孤品级别的,整个地球上也仅仅只有一个!”我神色郑重地回答说。
“切!你不会说的是胡彥青你自己吧,”冰雪聪明的南宫妙晴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然后斜了一眼旁边的燕采宁,“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是要不起呀,否则有人又要跟我拼命了。”
“啧啧,小小年纪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叹息着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我这辈子只属于燕采宁一个人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小丫头片子你才多大啊就敢开这种玩笑!”
“那,那你要送给我的珍贵大礼是什么呀?”南宫妙晴见我断然否认了她的猜想,黑白分明的杏仁眼儿马上就迷茫了起来。
“咳咳,我要送给你的珍贵大礼就是,”我一边说一边缓缓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姐夫!”
“姐夫?”南宫妙晴一下子拢圆了小嘴儿,显得很是意外而不解。
“哎--这就对了嘛,我觉得小丫头你欠缺亲人的关爱与教育,小小年纪整天脸上挂霜、说话冷冰冰的还动不动要打要杀的,长此以往将来你会找不到婆家的,谁敢要你啊你说!”
我赶快答应了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南宫妙晴说,“我把你的情况也与南宫异老人家说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你明白,燕与南宫两家的恩恩怨怨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粗浅简单;
就像汪素素那样,心里面对耿忠义含恨数百年,然而一朝柳暗花明、峰回路转,才知道情深智浅、造化弄人,虽然真情依旧却是无可回头,毕竟大好年华已经如水东流永远再也回不来了啊;
所以,我与南宫异老人家的意思都是,希望你们两个化干戈为玉帛、化仇敌为姐妹,让我们消除内耗共同努力,争取早点儿打开黄河鬼门......”
说完这些,我收去了脸上的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看了看燕采宁又看了看南宫妙晴,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五弟说得对啊,还请两位姑娘能够理解五弟的良苦用心才好!”
三哥方水在旁边也是深有感触地劝说道,“别的我不清楚,我自然不会乱说。但是刚开始在洞里面为了化解你们两个的恩怨也好、误会也罢,五弟他可是拿着自己的命、拿着自己的颈上人头在赌的;
这一点儿,相信南宫姑娘应该是明白的;
五弟他的身手功夫远远不如两位姑娘,但他的多谋善断、重情重义,我想两位姑娘不会怀疑、不会不知道;
作为事外之人,我就不多说了,剩下的就看两位姑娘的意思了!”
我仍旧只字不言,只是两眼空空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妙晴。
或许是想到刚才在山心地洞里面她差一点儿就要了我胡彥青的命吧,所以南宫妙晴很快就美眸湿润了,小巧而好看的嘴巴紧紧地抿着,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冲着我嗫嚅道:“对不起呀胡彥青,妙晴,妙晴错了......”
我虽然面对着南宫妙晴,但我完全像是根本没有看到她快要哭出来、根本没有听到她嗫嚅道歉一样,我仍旧两眼空空、一个字也不说。
因为,我想要说的话刚才已经说过了、说完了,我相信秀外慧中、冰雪聪明的两个丫头片子不需要我胡彥青再重复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