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一迈步出门我就意识到情急心切之下自己有欠考虑了。
刚才我只考虑到程爽身手不错连鬼影的师兄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想要带他一块回去,却没有考虑到他与柳曼荷的事情。
“是我失虑了,程兄你留下负责寨子的安全吧。”我赶快回头冲鬼影叫了一声,让鬼影与程爽调换一下。
“不不不,彥青兄弟是想要我与曼荷待在这里对吧,过几天就回来了,没事的;不瞒兄弟,其实在上次出事儿前我就已经跟她表白过了。”程爽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摆了摆手坚决要跟我一块同去。
我当然不能同意,让程爽务必留下。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曼荷已经知道我没事儿了,赶快走吧兄弟!”程爽郑重表示自己儿女情长但义气英雄气也绝不短缺,丝毫不肯让步。
“这个?多谢程兄!不过你必须给柳姑娘说一声,不能不声不响地离开。”见程爽坚持要一块同去,我只好点头答应。
好在在找燕采宁一块回豫西的时候正好碰到燕采宁、柳曼荷与薛小丫她们三个在一块浇花捉虫、消遣时光。
见我们几个步履匆匆神色不对,燕采宁连忙丢下花洒问是怎么回事。
“我爸妈可能被镇河宗给控制了,采宁你跟我一块回去一趟吧。”我冲燕采宁说了一声的同时,程爽也跟柳曼荷打了个招呼说是要跟我一块同去。
柳曼荷明显似有不舍之意,但最终还是嘱咐程爽一路小心、并没有强留于他。
“你稍等几分钟,我收拾一下衣物行李并顺便占卜一下,马上就来。”燕采宁小声说了一句匆匆回屋去了。
五分钟左右,当燕采宁背着一个天蓝色双肩包出来的时候神色明显变得凝重多了。
我急忙上前一边替燕采宁背着衣物行李一边问她占卜结果如何。
“占卜崩了。”燕采宁谢绝了我帮她携带行李的好意,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崩了?啥意思?”我心中大惊。
“就是天道不许过问,根本占卜不出来。”
燕采宁赶快给我解释说,占卜方面除了极为个别的卦相不明以外,有时候也会碰到根本无法占卜的情况。
比如说在用三枚古铜钱进行摇卦卜问吉凶祸福的时候,三枚铜钱全部直立不正不反,一连六次均是如此,那就代表天道不许过问,硬要过问会惹祸上身的。
见燕采宁神色凝重地这样说,我自然是更加心急如焚,于是也就不再多问,和三哥方水、余锐、程爽我们五个匆匆朝山下赶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当我们五个来到山下打车赶到昆明长水国际机场的时候居然碰到了空中管制,我们所乘的航班一直延误到凌晨时分才得以起飞。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等到我们风尘仆仆地赶回三门峡老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时分了。
让我心里面更加紧张的是,我发现我家饭店大门敞开、外面竟然停着两辆涂有“公安”标志的警车,几个警察牵着警犬正在忙碌着。
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彥青你别紧张,不会有事的。”燕采宁轻声安慰着我,而她自己则是俏脸煞白显得比我还要紧张不安。
好在我很快就看到了我二叔。
“二叔这是咋回事儿?我爸妈他们呢?”我赶快迎了上去紧张地问我二步说。
“目前还没有找到,彥青你先别担心......”我二叔跟燕采宁、方水他们几个打了个招呼以后并没有让我们进屋,反而把我们几个领到了旁边邻居的家里稍事歇息。
二叔告诉我说,昨天听我二婶说了情况以后他就知道事情不对,他连夜把我家常来常往的亲戚要么打电话询问一番要么骑摩托车亲自去了一趟,结果均是一无所知。
二叔深感此事不妙,于是赶快报警的同时也联系到了在市公安局工作的战友,请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协助处理。
所以今天一早市局直接派了几个刑侦方面的精兵强将过来堪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