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伯益术道高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立下了赫赫的功勋,所以大禹王后来才决定传位于他;
伯益为给大禹王守丧将王位让给了夏启并且隐居于箕山之北,可惜的是夏启继位以后却开始消灭伯益的势力并最终设下诡计杀害了伯益;
伯益手下的一位得力干将一怒之下逃到了九曲黄河并且放出了原本被大禹王和伯益囚困起来的水怪妖物,想要借力于那些水怪妖物使黄河泛滥从而报复夏启--就像昔年共工怒触不周山一样,只为自己解恨出气,哪里有考虑天下苍生黎民啊;
庆幸的是夏启早有防备,夏启亲自带领各路异人术士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将那些水怪妖物重新囚镇在九曲黄河之下,从而避免了生灵涂炭;
只是由于那些水怪妖物都是上古异兽灵物并且在炎黄战蚩尤之时立有战功,所以夏启只能囚之而不能杀之;
然后夏启就将能够打开黄河鬼门的神物弃之于九曲泥沙之中并许诺说,如果后人偶得此物而开鬼门当属天意,那时诸位精怪大魔方能脱身免灾;
为了避免后人误开黄河鬼门,夏启令人立下鬼门四柱代代相传,以免被世人误开黄河鬼门从而让生灵遭受涂炭之灾......
听无戒大师神色凝重地讲到这里,我和燕采宁面面相觑、深感震惊--这个无戒大师讲的岂止是夏王神玺的渊源来历啊,他将黄河鬼门的情况也讲得如此详细。
“可是,为什么我所听说的那道黄河鬼门里面却是什么一方‘不归天帝所管、不受阎君所辖,神鬼不能进、妖仙不能入的另类乾坤’啊?”迟疑了一会儿,我很是疑惑不解地看向了无戒大师。
“阿弥陀佛,这话倒也不算有错,因为那道黄河鬼门里面囚禁的全是昔年曾经在炎黄战蚩尤时立过大功、后来又为祸苍生黎民的妖物大魔,所以还真的是天帝不管、阎君不问,”
无戒大师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并且为了尽可能地延缓那些妖物大魔的出来,九曲之下岁月缓慢,鬼门里面更是彼间一日世间一年!”
燕采宁这时却细眉一蹙驳斥道:“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你只不过是为了让我们彻底放弃打开黄河鬼门的想法而已,真是用心良苦呀!”
“不,采宁你别激动,我觉得无戒大师说得有道理!”
我抬手制止了燕采宁,然后继续看着无戒大师,“那么还有一件事烦请大事指点,就是既然黄河鬼门里面囚镇的是有功又有罪的妖物大魔,为什么古巫门与道门中人甚至也不不少佛门中人又要不顾生死地想要打开它呢?”
“阿弥陀佛,他们那些人要么是误信妖言、入了歧途,要么就是居心叵测,妄想得到玉肌金骨、长生不死!”
无戒大师神色严肃、目光坦然地看着我,“而这一切,其实就是那位侥幸逃脱的伯益手下之干将所施的诡计,想要让后人帮他实现毒心夙愿--为了一己之私、一派之利而不顾天下苍生黎民的生死,实乃罪人是也!”
“合情合理、合乎逻辑,今日幸得聆听大师之言,真是如同拨云见日、醍醐灌顶!”我赶快神色恭敬地冲着无戒大师抱拳施了一礼,“多谢大师指点迷津,谢谢!”
“彥青你别听他信口雌黄,这等连佛门戒律都不守的和尚岂可轻信呀!”燕采宁轻轻推了推我,示意我不要相信这个不忌荤腥酒肉的和尚的话。
“阿弥陀佛,老衲虽然不忌酒肉荤腥,但那只不过是不拘于表面而已,”
无戒大师并没有因为燕采宁的话而生气,反而淡淡地笑了笑说,“老衲不妨请教姑娘一个问题;
世间有兄弟两个,其兄者为了来世之大福报而焚香吃素、从不杀生,一心念佛、懒顾爹娘;其弟者以杀猪宰羊谋生却至孝至善、助人无数;敢问姑娘是否认为其兄当升天界、而其弟该下地狱呢?”
我自然是赶快抢在燕采宁的前面说道:“堂上二老若不敬、何必灵山见世尊,当然是善良孝顺、助人无数的那一个是正确的!”
燕采宁却是又急又气,再次劝我切切不要听信这个老和尚的话,而且劝我赶快离开这儿。
“采宁你别急,你别先入为主,我觉得这位大师讲得很有道理!”
我再次安抚了一下燕采宁,然后向无戒大师问出了最为核心关键的问题,“请教一下大师,我命里面那个‘孑然一身、孤独终老’的情况该如何解决才好啊?”
“阿弥陀佛,凡事难脱因果二字,”无戒大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小施主你的前世本来就造业良多,这辈子不但没有将功赎罪行善积德反而断了鬼门四柱的一半,所以才有此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