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响,某只收回手,即墨无双和秦榛悦都询问的看过来,某只摇摇头,他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毛病,非要找出一个的话,那就是发育的稍微迟缓一些,男子的第二特征他还不是很明显。
即墨无双还想问什么,忽然楚玉走了进来,眼神似笑非笑的,却不是看着她,她不解的问,“你进来干什么?”
楚玉笑道,“表姐,我心理也有阴影了,也想找秦小姐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计算一下。”
“咳咳……”秦榛悦被吓的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
即墨无双训斥他,“不要胡闹。”
“嘻嘻,表姐,我可没胡闹。”
“还说没胡闹,你有什么心理阴影?”
“就是刚刚啊,我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皓然拐走了,我能不留下点心理阴影?”他说的煞有介事。
即墨无双却是无语了,不由的看向某只,看看你一句心理阴影带来多大的影响力?
某只嘿嘿笑着,“小郡王所言极是,榛悦,你就陪着去算算呗。
“宝宝……”秦榛悦羞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去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秦榛悦却是一动不动,低垂着头坐在那里,露出一截粉颈,楚玉看了,心里忽然荡了一下,不要脸的坐下了,“不出去也好,在这里算也是一样的。”
见状,某只就呵呵的笑着起来了,即墨无双也跟着出去,只有三皇子天真的问了一句,“楚玉会不会欺负她啊?”
“不会哒。”
“可是,我怎么觉得他一脸的色相呢?”
“噗……”这孩子,这么实诚干什么呢?
走出去后,兰漓看见她,忽然笑着道,“宝宝,我们也找个地方算一下如何?”
闻言,即墨萌身子一僵,唇抿起来。
某只见状,呵呵的笑了两声,“好啊。”
兰漓站起来,先一步往外走,某只看向即墨萌,“我出去一会儿,亲爱哒。”
“墨宝……”
“嘻嘻,你们兄弟姐妹可以说点私房话哈,一会儿我就回来,晚上我下厨给你煮饭好不好?”
她可是难得这般乖巧温柔,即墨萌心软了,点点头,“一盏茶的功夫。”
“嗯嗯。”
某只走出去后,就看到兰漓站在不远处的水榭里等她,清风朗月般的身姿,温暖如春。
她迎着他的微笑走过去,亲昵的喊了一声“漓哥哥”
兰漓凝视着她,比之几年前,她已经出落的有了小女子的妩媚娇俏,再不是那个天真无邪追在他后面的小姑娘了,“宝宝,长大了呢。”
“呵呵,漓哥哥也是啊。”
“嗯,那些青涩都过去了。”
“是啊,人活着总是要向前看的。”
兰漓默了一下,才又道,“宝宝,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某只很认真的道,“说实话,不是太喜欢,不过我想以后都会改变的。”
“那为什么……不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呢?”
“没办法啊,喜欢的人在这里,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喽。”某只玩笑似的道。
兰漓眼神黯了一下,复又笑到,“你说的对,喜欢的人在哪里,心就在那里,哪怕是龙潭虎穴,也是美好的。”
“漓哥哥,我……”
“宝宝,不用解释,我都懂的。”兰漓苦笑一声,“我早就……想明白了,只是月儿……”
某只皱了一下眉,“兰月怎么了?这几日没见她,听说是生病了?”
兰里点头,“嗯,她那是心病,和大姐一样,都太执念不化了,从小坚持的东西忽然一下子没了,她有些受不了,所以……”
“她病的很厉害?”
“唉,她不吃不喝,就算是现在无事,将来也得把身子熬得毁了。”
“那漓哥哥是想……”
兰漓深深的看着她,“宝宝,你是不是一定坚持萌弟身边只能你一人?”
某只肯定的点头,“没错。”
两人对视,半响,兰漓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可是,某只却听出来沉重甚至破釜沉舟的味道,她不由的问道,“漓哥哥,是不是兰月用绝食来威胁你?”
兰漓摇摇头,“不是。”
“那是威胁你父母,逼着他们来给皇上施压对不对?”敬平候是小鲜肉的亲舅舅,关系亲厚的很,又是一直鼎立支持他的,兰漓还曾为了他伤了眼睛,这一桩桩的恩情说出来,任是谁都很难拒绝,不然就会落个忘恩负义的名声,让人心寒,再说,收一个女人进宫,于他们来说大抵也觉得不是什么太为难的事,若是他拒绝……
兰漓不说话了,眼眸里也是沉痛无奈。
某只咬了一下唇,面色有些冷,若是兰月用这一招,到还是真不好办,小鲜肉当然可以拒绝,只是拒绝后,敬平候会如何想,天下人会如何想,而他的心里一定也会背负上愧疚吧?
“宝宝,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那日你没去上书房,便是留在家里劝她了吧?”
“是!”
“可是她并不听对吧?”
“……宝宝,多劝几次便会听进去了。”
“没用的,兰月其实比你大姐还要固执。”
“宝宝,对……”
某只打断,“漓哥哥,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真要说,也是我,因为我的自私善妒,不能容下她,才会让你为难,让你父母心疼,可是这是我的底线,我没办法……”
“我懂,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插进去。”
某只低头沉默了片刻,再抬起眼眸时,说道,“漓哥哥,我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彻底的死心,且不会再绝食来让你们为难。”
兰漓眼眸一亮,“什么办法?”
某只高深莫测的一笑,“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和兰漓说完话,回去后,就见某人的神情都是绷着的,看见她才松了一口气,“漓呢?”
“喔,他让我告诉你先回去了,兰月身体不舒服。”
即墨萌眼眸闪了闪,心里有些了然了,却又升起另一丝紧张,“你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