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开火的一瞬间,改变了注意,叫来了自己的勤务兵,并将自己的短枪塞到他手中,望着有些茫然的犹里西斯,异常残忍的下了一道指令:“你,勤务兵,我现在命令你用这把枪对准面前敌人的胸膛,开枪杀死他。”
犹里西斯的神情立刻变得惊慌无比,害怕地连连后退,竟然摔倒在地上,还丢掉了手中短枪,嘴里仍不停的念着“不,不要,我不要杀人!”
“该死的懦夫,站起来,拣起武器,杀死敌人。”看到自己勤务兵如此草包,我有些恼怒地冲上前,用力地揣了他两脚,并恶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响亮地耳光。
淫威之下,犹里西斯还是屈服了,含着泪的他,拾起短枪,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我不停的呵斥声中,双手颤抖着举起枪口,慢慢地对准面前的“敌人”。
“开火!”我最后一声令下,犹里西斯紧张地闭上眼睛,用尽全身气力移动了扳机。“嘭”的一声,子弹射了出去,钻入海德拉的前胸,鲜血开始流淌。
带头的军官死了,其他的俘虏也没有活的道理,示意夏德中校处决掉所有叛军后,我回头看了看,因为恐惧而变得有些神志不清的犹里西斯,然后心满意足地骑马回到车队里。
“谢谢!”简短词句出自桑德罗的嘴,尽管他表情依旧,但话语中包涵着无限感激,相信他是亲眼目睹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不必客气!这只是执行了我与你们协议中的一部分,所有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造化,本人仅仅为他提供了一座通过万丈深渊的独木桥,走不走则是你们未来犹太商会接班人的自己事情。”淡淡应付了一句,因为自己的心情并不很畅快,毕竟让一个善良的青年学生立马转变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犹里西斯接受不了,我这个屠夫老师也同样不好当。
“犹里西斯太娇贵了,亲生父母死在面前的时候,他尚在襁褓中,10多年来,在他爷爷的呵护下,根本不明白人世间的险恶与凶残,与其他犹太青年人一样,充满激情与活力,但害怕血腥与暴力,认为知识与金钱可以得到他人的尊重,不切实际地幻想着当权者能给自己一点空间,哪怕是做个三等公民也好。尼古拉奇长老与我本人如果不是经历过那场浩劫,心态也好到哪去,平平安安而又懦懦无为的渡过余生可能是所有犹太人的想法。”不擅言辞的老人打开了话题,心有感触的说了出来,而且滔滔不决。
“看到这种情形,共济会的长老们都很担心,不希望自己的后代继续沉沦,但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进化这一过程,而就在这个时候,你,安德鲁将军出现了。起初,除了尼古拉奇长老,商会里的其他人包括我,都不看好你,因为你实力太弱,又不是真正的法国人,不可能得到国家的实权,帮助犹太人实现千年的梦想。还是尼古拉奇长老慧眼识珠,坚持认为您将是带领犹太者重返故土的东方摩西,在将军上任军团司令6天里,成功收复土伦后,共济会的所有人同意了尼古拉奇长老的提议,并全权委托他本人与您签订了一个必将结束两个悲惨民族命运的历史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