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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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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指指男人自己的双手:“你又不是没有,自己去浴室弄!”

“我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揉揉额头,看着女人的脸笑道:“砚青,你不觉得你自私过头吗?”

“你不觉得你精虫入脑也过头了吗?”

“从你怀孕后开始到至今,我们有过吗?”

“你不是和谷兰那啥了吗?”呸!这破嘴,说话越来越没谱了,争辩归争辩,哪能乱说话?

柳啸龙点点头,后深吸一口气关灯背对着女人等待周公。

砚青见他这样,不理就不理,转身也背对着而眠。

第二天,局长办公室

砚青见老局长正坐电脑前不知道在查看什么,要怎么说呢?他一定不会同意的,最起码要调配五百多人,他会要求交给别人去办的,因为他一点好处都得不到,功劳只在自己的头上,试一试:“报告局长,事情是这样的,柳啸龙和6天豪闲来无事……”

将事情原原本本道出,笑道:“听明白了吗?”

老人冷冷的抬头:“我们是警察局,不是公益基金会,这种公益活动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局长,我们是为老百姓服务的,现在柳啸龙要求警方保护,一亿多,知道可以救多少人吗?咱们警员们一起出点力有那么难吗?”

“不在其职不谋其事,你当是我自己去吗?要调配多少人才能围住洛河?少说五百多……”起身不退缩的争执。

砚青见老人说话跟机关枪一样就笑道:“这样,到时候做个横幅,写着‘南门警局局长亲自监督,参与活动报效社会!’!”功劳都给你。

依旧吹胡子瞪眼的人拍拍桌子:“五百多人说调配就能调配的?知不知道办砸了上头怪罪下来有多严重,当然!”表情转换,一副体恤百姓的模样:“即便惩罚,但作为一个吃公粮的我也是要冒险为百姓争取到福利,既然柳啸龙和6天豪大善心,他们的钱本来就是靠不正当行为得来的,如今有机会给他扣出来一点,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虚荣就虚荣,说这么一大堆来掩盖有什么用?众人皆知了都,哎!她的头等功就这么被抢走了,算了,就算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帮着办成的,但只要那些处于火车里无法行走的人们可以得到良好照顾也知足了。

希望苍天不要再继续冷了,南方的汽车什么的本来就没有过强的防冻设备,不像北方,这一弄,多少车子都快烂在家了?

听说高路上车子开着开着,就开不动了,紧接着后面就严重堵塞,几条通往市区的路被完全堵死,国家只能派粮食过去,如果再继续下去,她都要拿出自己私人的钱财来救济了。

“局长真是大义凛然,佩服,那么我就去准备了,您调动人吧!”转身走出,到了组里便拍手道:“都听着,现在没活干的,都跟我立刻到洛河走一趟,李隆成你和王涛两个到处去宣传,什么电视台的都去,云逸会和卧龙帮合伙搞慈善会,雪橇比赛,从河头到河尾,奖金……”

卧龙帮

6天豪放下手机,坐靠在真皮摇椅上扬唇,偏头见儿子正躺在旁边的推车里看他便笑道:“不用心急,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

宝宝并不知道父亲在说什么,但知道这是父亲,那个抱他最多,看得最多的人,咧嘴笑笑。

“你倒是幸福,什么都不用想,饿了就哭,困了就睡,哪里知道人活着要吃多少酸甜苦辣?”转回头开始处理公务。

“大哥!”

钟飞云进屋拿出一份资料道:“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告诉您,但是……您自己看吧!”

某6放下笔,拿起复印着密密麻麻字体的纸张,和下面一叠叠罗保和上官思敏亲吻的照片,拿过一直录音器材打开。

‘我听到女孩跟男孩说要他明天开枪,打柳家那个,什么兰的就会扑上去,啧啧啧,我当时上了年纪,家里有老有小,不敢多事,没有去跟人说,而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就真出事了,我害怕,不敢说!’

一串英文令6天豪缓缓捏紧录音器,蹙眉道:“飞云,这事就算了!”

“大哥,我真没想到他以前居然和上官思敏有这事!”

“现在上官思敏已经死了,当初阿保他也没有半点哀伤,在他眼里,上官思敏已经是过去式,当初他也确实是想帮兄弟们报仇,中了女人的计,我想他一定很后悔!”

钟飞云点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一定很害怕这事被戳破后大哥您会怪罪,要不要直接跟他说?”

6天豪轻笑:“其实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告诉过他,不要摇摆不定,他也领悟到了,那么此事就没有追究的必要!”

也是,只要不威胁到帮会,没必要追究,笑道:“想不到他也会有这一出,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他的女人……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他功能有障碍,到现在没见他和哪个女人有过关系,而这也应该是他的初吻!”

“在他眼里,女人是不可信的动物,也是因为这个,他害怕哪天因为女人而做了什么背叛我的事,所以一直单身着,他能这么想,也就证明他不知道他的心对帮会够不够坚定,等他想清楚了,自然就会结婚生子!”

“大哥,这么说来,他要一辈子都想不通,不是要……”不会吧?绝种处男了,都快三十了,再不潇洒,等过个二十年,想潇洒都潇洒不起来。

6天豪将调查到的资料扔进了抽屉里:“砚青已经接手,听说有两个小帮会当了出头鸟,退了出去是吧?”

钟飞云点头:“是的,正在煽动其他组织呢!”

“呵呵,退得好,等这事解决后就带人收了他们,头领处理了!忠我者友,抗我者敌!”大力关上抽屉,拿起笔继续处理工作,好似处理几个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碾死几只蚂蚁,丝毫不拖沓。

“大哥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说完走了出去。

“哇!真的是全冻住了!”

洛河附近,砚青挑眉淡漠的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冰河,周围人山人海,白天人们都穿着冰鞋在上面肆意的玩乐,一些记者和群众都会来录下这百年难遇的一幕,游客们也会却步上去走一走,当然,最热闹的不是白天,而是夜里,人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过来嗨皮,几乎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四周总会流窜许多人海。

“老大,你看,真是冻得够彻底,都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了!”蓝子指着前方感慨,河流并不顺畅,周围群山围绕,长达一百里,如果是阿拉斯加专业的雪橇狗狗,半小时能跑完的,不是说时快的能达到一百四十公里吗?

“是啊,不过我在想狗在上面能跑吗?不会滑倒吗?”老崔摸摸胡渣,看见没?那些孩子一直在摔跤呢。

砚青摇摇头:“够的爪子下面是软的,当然不会滑倒,而且雪橇底部都是硬的,不会翻车,地势平,基本不会有生命危险!”她都好想驾驭五条最帅的雪橇飞奔了,天空又开始下雪了,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去。

喷出的气息都化作云雾,天寒地冻,山岭上白茫茫一片,好似到了北极……

“好了,我去清场,告诉那些夜里开溜冰场的老板们停工两天!”老崔搓搓双手,后夹起公事包走向了远处的一个临时搭建的小屋子。

直到旁晚,河道边角才被完全拉上警界,不允许他人随意踏入,告示也被高高挂起,人们几乎看到云逸会和卧龙帮六个字就兴奋得惊声尖叫,也有不少人唾弃鄙夷。

“什么捐助,这种人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就是,以为这样就会赞同他们?”

“你们说什么?不管如何,人家拿钱出来了,有本事你们来拿!”

“不管是好人坏人,能在最关键时刻伸出援手的就是好人!”

不一会,站在河道边的几百人开始互相争吵,碍于一个个武警的到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谩骂,殴打,只能靠不带脏话的为自己敬佩的一方争辩。

砚青见都准备得差不多才转身离去,对于人们非议的话题不感兴趣,坐进车里就指指前方:“到大佛寺去!”

“好的!”郝云澈没有多问,将车子开出了越来越热闹之地,明天才比赛,现在来站点的人就把岸边堵了个水泄不通,可想而知,明天得是什么场景。

“排队排队!”

大佛寺门口,砚青惊愕的看着前方的长龙,而一老者正坐在大院里放佛家信物,果然是大师,这么多人来买平安符,少说排在前方的有六十多人吧?而自己就站在最后一个,真成龙的传人了。

见一个妇人拿着一块用红布包裹着的坠子爱不释手便上前问道:“大姐,这个真的管用吗?”

“信则管用,不信则不管用,佛祖是存在的,否则为何从古至今一直都有人信佛?”妇人说完就乐呵呵的远离。

某女摸摸下颚,那就希望佛祖能保佑那两人不要被仇家弄死,她实在想不到能送他们什么,买西装?可人家更衣间里几百套,每一套都是名家亲手订做,件件名牌,即便她拿十多万去买一套,他们也不会感激她的,物以稀为贵,送打火机?可他们都有得心应手的了,就柳啸龙那个,都镶嵌着钻石呢,手表?他们也有……思前想后,送他们个平安符,不但体现了价值,还代表着祝福他们一生平安。

有比这更适合他们的礼物吗?

排了一个小时才轮到,脚都快冻僵了,看着点着九个戒疤的老和尚笑道:“我要两个,保一生平安!”

“送给什么样的人?”老者头也不抬。

“情人……”还没来得及说‘和朋友’,对方就抬头奇怪的看着她,连后面都开始唏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别解释,你命中注定此生二龙紧紧环绕,无法解除!”拿起两个金黄色刻着佛祖的牌子道:“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此佛镀金,恰好是一对!”

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是镀金的呢,标着的价格是五百块,这么便宜?见他把玉牌在一个盒子里过了一下,就拿出来包进了红布内……

“呼!”

老者冲两个红布吹了一口气送上前:“开光已好,切忌,在男子接手之前,任何女子都不可触摸,否则定不灵验,尔情人恐怕终日刀光剑影,戴上它,即便单枪匹马闯敌营,也能全身而退!”

不是吧?这么厉害?当然她不信,否则就留着下辈子投胎做男人,一个人去把日本给收了,但他能算到自己要送的两人成天活在风尖浪口,也算是神人,八字和手相都不看,单凭面相,高!那么这个不管怎么说,也是能保一点的。

即便不能保平安,可镀金也值二百五一个,欣喜的掏出钱双手递上:“谢谢谢谢!”

老人将两个鸡蛋大小的佛牌轻轻放到了女人冻得通红的小手儿里,而女人的正前方恰好是佛堂,一尊不知何时变为全身镀真金的佛祖笑口常开的俯瞰着,好似这一放下,此生就会应验老人的话,无法解除!

拿过两个镀金的佛牌,心都开始狂跳了,捡大便宜了,莫非黄金的价格跌了?开光一次也要不少钱吧?那这佛牌算是白送的,五百块买两个礼物,关键是对于柳啸龙那种人,二百五十块,拿得出手吗?

就说是两千五?那也拿不出手,两万五?也太便宜了,对!二十五万,这样他才会重视,这是佛家专门打造,而且模样还是如来佛祖,也就是说佛里面的Boss,妖魔鬼怪前来找事,手下的十八铜人都会上阵,什么观音啊,孙悟空,猪八戒都会来助阵。

太厉害了,二十五万,先去送6天豪好了,刚好去看看祈儿,扬唇打来一辆出租车:“卧龙集团别墅区域!”

“好的!”

卧龙帮

“已经通知大哥,他马上回来!”罗保边为女人奉上一杯热茶边回应。

婴儿房内,砚青坐在摇篮旁轻轻推晃着,正睡觉呢,看来已经习惯了吃奶粉,昨天没过来都没哭闹了,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没有怀疑里面是否有害人的东西存在,可谓是对这里已经到了万分相信的地步,等罗保出去后就掏出红布,真的很想拿出来仔细端详端详,但老者说了,女子不可随意触摸,虽然这价格有点夸张,但拿得出手就好,真要她拿二十五万去买个宝贝来送人……

那还不如直接喝她一口血,反正是送给他们的,又不是卖给他们,说多少价格都无所谓吧?管他的,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毫,如果送萧茹云,就是两百她也知足。

十分钟后,门推开,6天豪反手关好,轻声道:“今天有点忙,怎么有空过来?”上前看了看摇篮,睡得还真香。

“没事做,就过来看看!”见他将领带松开,露出那大金链子,嫌恶道:“你土不土?戴这么粗的金项链!”

某6伸手摸摸脖子上的链子:“这是我祖爷爷留下的!”

祖爷爷?那还真有历史了,捏紧手里的佛牌,项链这个东西,戴多了还真不好看,人家都有祖爷爷的了,戴这个似乎很多余,摊开小手道:“本来想送给你的,不过我看还是算了!”无所谓的笑着要装起来。

6天豪先是短暂的皱眉,后笑道:“我接受!”摊开大手讨要。

“我告诉你,这个可贵了,花了我小半的私房钱!”说谎不带眨眼的,一定会很感动,那么将来才会为我所用,算是欠她一个大人情了,不是有句话说‘拿人手短’吗?这种人,骗了也不觉得心虚。

“多少钱?”打开佛牌一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二十五万,专家开光,那人说的可准了,看我一眼就知道你是处于刀口舔血的人!”拿起佛牌上的红绳道:“主要是保平安!”

见女人脸上全是信誓旦旦,某男也似信非信,伸手解下金链:“既然这么宝贝,那你给我戴上!”完全没了怀疑,似乎确信此人不会害他一样。

砚青欣喜的给套了上去,后塞进衬衣内:“你会平安无事的!”

“很担心我会有事?”玩味的轻笑。

“否则干嘛下这么大的血本送你这个?”虽然价格非真,但祝福是真的就行了,真的可以保平安的东西是无价的,感觉到男人突然不说话就奇怪的抬眼。

6天豪深深的凝视着女人毫无心机的脸儿,里面写满了真诚,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砚青歪头看了一会打破沉默:“你在看什么?”

“你脸上起皮了!”某6指指女人左边脸颊。

是吗?随意的摸了摸,无所谓道:“冬天嘛,天气干燥,不足为奇,好了,我走了!”最后看了一眼沉睡的婴儿,转身走了出去。

男人伸手按着胸口冰凉的物体,后轻笑一下,也转身而去:“回公司!”

钟飞云立刻掏出车钥匙小跑着走向车库,急急忙忙回来一趟就为了这么十分钟?还以为小少爷出事了呢。

柳宅

等砚青赶回家时,自家丈夫已经坐在沙里看报纸了,而龅牙婶买了许多山珍海味放在厨房等待少爷一会亲自下厨。

柳啸龙边看报纸上的新闻边抚摸着下颚思考,好似在想新闻的可信度,一旁睡着四个宝宝,这一幕令站在门口欣赏的某女不忍心打搅,四个孩子都排着队安静的躺在旁边,龅牙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偌大的奢华大厅内只有这五人存在。

偶尔响起几声翻报纸声,怎么这么像老母鸡和小鸡游戏?这一刻倒是觉得孩子多点也挺好的。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去?”柳啸龙头也不抬的问。

“呵呵!觉得这一幕很……很温暖,你别动!”拿出在了男人对面,将一大四小给全数捕捉,‘咔嚓’一声,笑道:“做留念,将来给孩子们看!”

柳啸龙依旧没抬过头,看着报纸上一个即将在本市开业的企业而抿唇:“洛河怎么样了?”

“我办事,当然是讲究效率的,我说你怎么老喜欢看这些东西?看什么呢?”走到沙后瞟了一眼,人家开业他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有没有展前途,有没有必要收到旗下,且关注新闻,关注财经才能知道商界的变化……”见女人一副缺乏兴致就闭口不言,继续查看。

是的,这些砚大警官从来就不关注,她连炒股怎么炒都没尝试过,她只要关注犯人和哪个警员立了大功,怎么立的就好,这些商业嘛,不是她的菜,拿出佛牌给男人带上了脖颈。

柳啸龙没有阻止,而是合上报纸奇怪的摸摸胸口:“是什么?”

“如来佛祖,我特意去庙里给你请的,找专业人士开的光,二十五万,怎么样?对你不错吧?”认真的趴在沙上垂头观看表情。

某男闻言再次伸手隔着衬衣摸了摸,半信半疑:“你会这么大方?”

砚青立刻伸手支撑着沙坐,一个帅气的侧空翻落地,坐了过去:“是真的,很灵验的,保你一生平安,大师不需要看到你,就知道你的职业相当危险,且单枪匹马闯入敌营,只要带着它,都能平安归来,柳啸龙,不信你现在就拿一把手枪冲进卧龙帮,然后杀他们的个片甲不留,最后还能全身而退,我估摸着你可以进去打死一个带冲锋枪的,然后夺了他的武器,‘嘟嘟嘟嘟’一阵扫射,死一大片,那些人就站着给你打……”

人家6天豪也有,你去了谁都会平安无事的。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见女人没完没了的夸赞就出声打断,伸手道:“说吧,所为何事?”一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样子,却甘愿被奸人所害。

“你什么意思?”

“想做局长吧?我可以帮你!”

某女嫌恶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想当局长,但是不是这样靠关系,而是要靠实力方可服众,我呢,就是单纯的送给你!”这什么人?没良心。

柳啸龙还是有些狐疑,看不出猫腻后就干咳道:“我去做饭!”放下报纸走向了厨房,关好门,隔着布料再次开始抚摸佛牌,嘴角弯了瞬间,后看着案板上的一系列山珍海味扭曲了脸,不得不开始忙碌。

而砚青则把宝宝们轻柔的抱起送上楼,小心得跟做贼似的,深怕吵醒了开始‘哇哇哇’,都送完后才走向员工宿舍,真见龅牙婶躺床上哼哼,紧张道:“婶儿,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下午不小心给自行车撞到了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龅牙婶轻轻摇头,满脸和蔼。

“那我给你揉揉!”坐上床榻伸手开始在老人的腰部按摩。

这次龅牙婶没有再拒绝,万分感动:“哎!少夫人,你人真好,少爷能娶到你,真是福气!”生了四个胖娃儿,还这么尊老爱幼,也对,她是警察,对恶人从不姑息,对待良民就像亲人一样,柳家的下人都感到很幸福呢。

砚青轻笑:“你为柳家尽心尽力,也算是我们的一份子,当然不能不管你,对了,婶儿,你家人呢?”

“爹娘都死了,只有一个弟弟,现在也做爷爷了,我就一个人,年轻时长得丑,没人要,后来就一直跟着老夫人了……”

皇城基督教

漆黑的夜空下,男人手持礼物盒站在大门口,一副不知该进还是该出的模样,想了很久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敲门道:“楠儿,是我!”

“吱呀!”

叶楠面带笑意,和善从容:“有事吗?”

“那个……昨晚我想了很久,不该用那种口气和你说话,我……”林枫焰抓抓后脑,一脸愧疚。

“进来吧!”没等说完就带领进屋,坐到桌前倒出一杯茶道:“渴了吧?喝杯茶继续!”

果然是善解人意,将礼物盒送上前:“限量版水晶球!”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个纯水晶做的圆球,里面一个修女正站着祈祷,点点头:“很漂亮!”

‘咕咚咕咚!’几口干完了一杯茶水,无奈道:“我决定把孩子拿过来,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送到B市给我父母抚养……”

“我是那种人吗?”叶楠反问。

“你同意我们自己养了?”某林欣喜的看着女孩。

叶楠咧嘴笑着点头:“你要能处理好,我可以接受!”

林枫焰闻言,对昨晚更加内疚了,抿唇道:“楠儿,谢谢你的理解,我……”伸手捂住肚子,奇怪,怎么突然这么痛?剑眉开始并拢,似乎想到什么,看向茶杯,又看向还在笑的女孩:“你……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巴豆粉而已。”那表情,好似在说‘只放了茶叶’。

“呵呵!我明白了,您老好好休息,我……我去去厕所!”狰狞着脸,按着肚子走了出去,还巴豆粉而已,真是杀人于无形,哎!以后这日子可得步步为营了。

叶楠等男人一走就冷下脸,上前将门关好反锁,看看桌子上的礼物,烦闷的走到书桌后落座,这个高盼盼到底是什么人?还真摸清了所有人的底,今天砚青似乎很忙,没时间去见她,如果她要做挑拨离间的事,还真是无人能抵抗。

柳宅内,直到龅牙婶睡着后砚青才甩甩酸痛的手靠在床柱上沉思,拿出手机吩咐:“茹云,你和美丽去见见高盼盼……”

‘我们已经在谈了!’

“是吗?记得把结果给我!”不想打搅,果断挂掉,若是时间允许,她还真想会会这个女人。

某咖啡厅,窗外大雪纷飞,窗内却出奇的温暖,高盼盼坐姿很是随意,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没做作,并不在乎会不会很不雅观,怀里抱着扭头看来看去的孩童,百无聊赖的喝着果珍。

萧茹云和甄美丽观察了一个小时,还别说,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其实能看出什么?人家是孩子的妈,林枫焰是孩子的爹,又表明离场为钱而来,人家都直截了当,现在显得她们很拖泥带水了。

“我知道我很好看,可你们两个也不用这么盯着吧?我对女人没兴趣!”高盼盼将身躯靠向椅背,见对方都很尴尬就指指桌上的各种美食:“不便宜吧?我可是没钱付的!”

“哦!我们请你,当然是我们来承担!”萧茹云看了看孩子,长得好可爱,只是为什么不会说话呢?好可怜:“是这样的,你要怎么保证将来不会再回来?”

高盼盼并没过于兴奋,好似三十亿本来就该属于她一样,倾身看着两个女孩挑眉道:“拿到钱,我会给你们一个最最满意的答复,保证你们听了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怀疑我还会回来死缠烂打!”

“是吗?”甄美丽有些心动了,想了想:“有这么好的答复,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原则问题,我说拿到钱再说就拿到钱再说,我要的是钱,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搞鬼?”

萧茹云深吸一口气,够高傲的,点点头:“好!钱我们可以给你,如你所说,拿到钱就永远不会再回来捣乱,可我们又要怎么相信你?”

高盼盼耸肩:“你自己说!”

甄美丽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道:“这是亲女转让亲父,还有你拿到钱永远不会回来的保证,我们并不想让林枫焰他们男人来解决,也想战决,你先签了保证以后不会再来勒索和捣乱,我们都是女人,不想伤害你,一旦你回来,我也是会找人让你彻底消失的!”

“一言为定!”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两张协议书,在保证书下签下名字,你们倒是够聪明的,这样一来,林枫焰就百分百知道她是为钱来的,当然,这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签好后递了过去:“钱给我了,这一章我才能签,什么时候给我?”

“后天下午两点,你拿钱,我们要孩子,然后你必须当天就离开。”萧茹云收好协议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似一块大石落下,当然,要等她的合理理由出来,才算真的解除危机,到底是什么理由呢?

高盼盼抱起孩子起身道:“那么等待你们的音信!”

“再见!”

等人走后,两人都松了口气,好在砚青有钱,否则这事还真难办,结婚再离婚?那叶楠不是嫁一个二婚了?这种事能不生就不生。

拿出手机道:“砚青,她签字了,一点都没考虑,在她眼里,孩子真就是个换钱的工具!”

砚青边走出员工宿舍边摇头:“刑事组也接了不少的案子,都是父母为了某些东西残杀亲生子女,有的父亲还把女儿卖去当小姐,最后被谋杀,都成为了金钱的奴隶,我不想知道这个女人要钱干什么,我只想她赶紧消失!”

‘后天下午,你准备好钱!’

“好的,先不要告诉叶楠,等这女人走了后再说,她要敢骗我,有合约在,我一定抓她,不再顾忌其他!”一抹阴狠闪过眼底,或许她迫不得已,或许背后有什么悲痛的故事,但她真不想去听。

挂了后走到厨房,见男人正拿着一个铝制面盆,‘喀喀喀’,二十个鸡蛋就这么被扔了进去,又看到他正伸手将蛋壳一点一点的捡出来,立刻伸手按住翻腾的胃部:“呕!”

“你没事吧?”柳啸龙担忧的看向门口不停干呕的女人。

砚青伸手道:“你呕……上次就是这么做的吗?”该死的,没看到蛋壳上还有鸡屎吗?怪不得上次吃的时候感觉咬到了泥,莫非是……越想表情越痛苦。

“当然!”某男还一副理所当然,继续低头开始把蛋清淡黄里的蛋壳捡出来。

某女很想臭骂一顿,但是忍住了,抿唇笑道:“你慢慢做!”她先去吐会,对天誓,往后她死都不吃他做的鸡蛋,太恶心了,算了,还是不要看了,否则其他的东西也吃不下去,小跑上二楼,打开婴儿房坐在摇篮边上看着孩子们无语,不会做饭的人,伤不起!

两个小时后,就在某女昏昏欲睡时,听到了楼下喊了三个字,‘吃饭了’,吃……伸手捂着肚子,能吃吗?不管怎么说,也是对方第一次做这么大型的晚宴,忍忍就过去了,把心一横走了出去,等来到餐桌前便到处翻找,偌大的玻璃桌上就只有一个大型盘子和上面的一个鸡蛋:“饭呢?”

男人摸摸下颚有些尴尬的挑眉:“就这个,你吃吧!我不饿!”

“你做了两个半小时,就煮了个鸡蛋?”他不是打了二十多个吗?

“今晚状态不佳,你要不吃就去洗碗,我去睡觉了!”逃也似的大步走向楼梯,快的消失。

砚青瞪了一眼,转身来到厨房……

“苍天啊!”

忍不住惊呼,张口结舌,整张脸呈现了‘囧’状,他是做饭还是打架?

只见原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厨房触目惊心,地上盘子碎了十多个,半米长的澳龙被掏空大半扔到了地上,至于灰色的肉被扔了满地,案板上是切得乱七八糟的各种蔬菜,锅子里是黑乎乎的鸡蛋,似乎并没放油,最最悲惨的是电饭煲,他是把里面放满了米吗?否则怎会煮得冒出来一大滩?还半生不熟。

还有垃圾桶里被炒得乱七八糟的菜,除了一桶油还放在原位,大瓶酱油都没了,四盒盐和糖还有鸡精等这种材料都空空如也,灶台上更是摆放满了盘子碗碟,每一个都被残害过,伸手拍向脑门,为了吃他一个不知道熟没熟的鸡蛋,最少要打扫两个小时。

拿起地上的龙虾,留下还完好无损的一半,其余的统统扔到了地上,打开冰箱一看,空得一无所有,连个鸡蛋都没剩,真是暴殄天物,长叹一声,戴上围裙和套袖,开始奋战。

两个半小时后,已是十一点,肮脏不堪的厨房在女人战斗下开始复原,煤气灶都擦了半天,拖完地才靠在冰箱上喘息,妈,您老就不能立刻回来吗?看向盘子里的虾头,真饿,找出大米开始熬粥。

十二点时,一锅香喷喷的青菜虾肉粥出锅,盛了两碗端着上楼,踢门道:“开门!”

屋子里,柳啸龙正坐在书桌后敲击电脑,只是听听这口气就知道定没好事,也能想到对方双手无法正常行动,脑海里想过了无数种可能,抱着一个大型仙人掌?亦或者手握双刀?还是……

“开门!”

口气更不好了,扶扶金丝边眼镜,拧眉上前拧开门,再瞬间闪身贴服着墙壁,鹰眼冷冷的眯视着,在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饭香才笑道:“你还会做饭?”

“我要不会做饭早就饿死了!”把两碗龙虾粥放上玻璃桌,擦擦手道:“我去给婶儿端一碗!”

“你去吧!”无所谓的点头。

砚青阴郁的看着男人半天才转身走出,妈的,谁敢再叫他去厨房她就杀了他,那不是做饭,是残害国家粮食。

柳啸龙一副自知理亏,坐到沙里拿起调羹开始搅拌,瞅着美食,再摸摸胸口的佛牌,一抹不容忽视的幸福自眼底划过,舀起少许尝了尝,挑眉继续享受,可见味道相当不错。

“怎么样?我做饭不难吃吧?”某女也坐了过去,开始填补快痉挛的五脏庙。

“还行!”说得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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